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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卖了做童养媳,长大后才知道父亲如此了不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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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开资料显示,刘少奇一生共养育了9个子女,长女刘爱琴最为传奇。

她出生即被交给汉口一户工人家庭抚养,7岁又被卖做童养媳,11岁才被接回延安和父亲团聚。

一年后就送到莫斯科学习,而后十年间,她经历了异国残酷的战争,也遇到了浪漫的爱情。

但因为她是刘少奇的女儿,却不得不放弃做自己。

在她11岁那年的春天,日军飞机正在轮番轰炸汉口,一天中午她正在家里劈柴。

突然,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还没反应过来,只听见有人叫喊——女儿。

刘爱琴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,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,紧紧抱着妈妈的双腿。

屋里的婆婆闻声而出,妈妈赶紧朝旁边的叔叔点了点头。

叔叔三十岁左右,身穿深蓝色长衫,头戴黑色礼帽,很整洁也很亲切。他和婆婆比比划划、嘀嘀咕咕了很长一段时间。

婆婆阴沉的脸,慢慢出现了笑意。她转身进屋,拿出来一身半新的衣裤给刘爱琴,假惺惺说舍不得我就这样子走。

这张可怕的脸,刘爱琴是死都不想再见了,拉着妈妈赶紧离开了这个“地狱”。

拐过路口时,见有家照相馆,叔叔说要给她照张相。

刘爱琴长这么大,从没照过相。

从照相馆出来,叔叔给刘爱琴买来一身漂亮的学生装换上。

而住在隔壁的叔叔,每天总是早出晚归,似乎很忙。

这天,叔叔和妈妈把她叫到身边,告诉了她一件做梦都没想到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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叔叔指着妈妈对她说:“她是你的奶妈,不是你的亲妈妈……”

一种似曾相识的恐惧感涌上来,刘爱琴顿时明白了,一下惊叫起来:“妈,你是不是又把我卖到什么地方!”

刘爱琴紧紧抓住妈妈,求她带爱琴回家,不要再卖她了。

从刘爱琴五六岁记事,一家四口人就在贫困中挣扎。父亲是个打零工的工人,妈妈替人缝补浆洗,挣钱糊口,我和弟弟负责捡垃圾、煤核、野菜。

他身体弱,经常有病,一发起烧来,妈妈只能抱着她哭,妈妈待刘爱琴比弟弟还好,有了吃的也总是紧着我。

8岁那年,奶奶饿得剩一把骨头,眼看就要不行了。一天,妈妈把爱琴叫到身边,说明天送我到城里亲戚家去,他们家能吃饱饭。

我哭着闹着喊着不肯去,可日子轮不到我说了算。

妈妈前脚转身出门,“亲戚”后脚就扔给刘爱琴一把扫帚“干活”。

从此天不亮,她就被吆喝起来劈柴、扫地、担水、烧火,稍不高兴就拳打脚踢,身上到处是黑紫蓝青的伤痕。

做女奴还不是刘爱琴最可怕的,其实,刘爱琴是他们家买来的童养媳。

好巧不巧,去没多久,那个才1岁多的“丈夫”就出天花死了。婆婆骂她给她家带来了邪气,害死她儿子,更是不问青红皂白就打她。过度的劳累和挨打受骂,让她的神经极度紧张,得了遗尿症。婆婆只要发现我尿床,就逼她跪地,把尿湿的褥子蒙在头上,一跪就是几个小时。

终于又一次见到了妈妈,但说她说其实,她只是刘爱琴的奶妈,这下,要带爱琴见亲爸爸,以后就再也没人欺负爱琴了。她蜡黄的脸上,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高兴过!刘爱琴又转过头去望着旁边的叔叔,那位叔叔一直在微笑着,看着她们。

看起来像真的。

叔叔把她送到了武汉八路军办事处,一个阿姨抱着我亲了又亲,说我长得真像我的母亲。

后来我才知道,救她的人叫周恩来。

不久后,几个跟刘爱琴一样,亲人在延安的孩子也陆续来到这里,一天夜里,他们坐上了一列火车,由武汉发往西安。

下了火车后,刘爱琴住进了西安八路军办事处。办事处主任的妻子熊阿姨见到刘爱琴有瘦又小,就把她接到她家住了一周。阿姨鼓励爱琴到院子里锻炼身体。虽是短短几天,但却让刘爱琴,第一次感受到家的温暖。

临别时,熊阿姨告诉她,这次到延安只能见到父亲,因为母亲何宝珍4年前就牺牲了。熊阿姨曾和母亲一起被抓入国民党的监狱,熊阿姨鼓励她要努力锻炼身体,将来像牺牲的妈妈一样坚强。

这是刘爱琴对母亲最初的记忆。

离开西安后,汽车一路向北,在那黄褐色的世界里,沿途开着一种花,红白相间,显得异常的耀眼和美丽。

刘爱琴好奇问身边的叔叔,这是什么花,为什么那么好看?

叔叔说那是罂粟,虽然好看,但是有毒。这些是当地军阀强迫老百姓种的。三天后,黄土地上似乎少了些什么,有梯田,但却看不到房子,只见一个个土丘的窟窿处,有人进进出出。

汽车继续行驶七天,终于开进了延安城,一排排的窑洞很整齐,很多人在一个山坡上的院子里等着她们。

刚下车,就有穿军装的人笑着对他们说:“喂,小鬼,从敌占区来的?”

我当时还不知道什么是敌占区,就说从武汉来的。原来武汉在她们离开不久后,就被日军占领了。

正准备吃晚饭,外边有人接刘爱琴的人到了。

不一会儿,从窑洞里走出一个人,高高的个子,脸很清瘦。

他身上穿着身干净的灰军装,头戴灰军帽,胳膊上佩着和其他人一样的袖章,脚穿草鞋,打着绑腿。

还没等刘爱琴张口发问,他就大步走过来,拉住刘爱琴上下打量,"爱儿,你来啦。”

他就是刘爱琴的父亲刘少奇。

刘爱琴僵在一边,带她来的叔叔捅了捅,低声说:"快叫爸爸。”

爱琴仰起头望着他,嘴张了张却叫不出口,又赶紧低下头。父亲笑着拍拍她的肩膀,父女一起进了窑洞。

坐下后,刘少奇搂孩子,刘爱琴感到这样很别扭,身子一个劲儿往外翅。

父亲也不管,笑着自言自语:"太瘦了,太瘦了。”

旁边的一位叔叔问她几岁了,紧张了好一会儿,刘爱琴才能开口说话,就只蹦出来三个字:不知道。

周围的人哄地笑了,父亲也笑,说我这么大了,还不知道自己的岁数。

看到大家都在笑我,不知道为什么,刘爱琴一下子觉得特别委屈,“哇”一声就开始哭。

大人们马上不笑了,整个窑洞的气氛都变得紧张了。父亲说刘爱琴啊,你吃苦了,吃的这些苦,他都知道。还告诉她,她还有一个哥哥,一个弟弟。

为了革命,母亲生下的三个孩子,她都没有机会带,只能找关系可靠的工友送养。

刘爱琴刚送到养母家时,父亲的亲属和旧谊经常给一些经济补贴,日子还能过得去。后来关系断了,奶妈不得不送我去当童养媳。

想到还没找到的弟弟,刘爱琴也是忧心忡忡,吃人的环境下,他的养父母又会怎么对他呢?

父亲沉默了一会儿对刘爱琴说,你要记住,你是党用几百块大洋换回来的,是人民用血汗赎回来的,等你长大了,也要为千千万万的受苦人办事。

那时刘爱琴并不懂这话背后的含义,也不明白这话的分量。

夜深了,看刘爱琴困了,父亲铺好被子让他先睡。等刘爱琴躺下,刘少奇又坐在桌旁,开始写东西。

一觉醒来,天已大亮,睁眼一看,刘少奇仍然坐在桌前,小油灯还亮着。

不久,哥哥也被接到了延安。哥哥寄养在大伯父家,但父母长期失联,他如被人遗忘了一般,在老家成了一个长工、放牛娃。

哥哥来到后,兄妹俩一起进了延安保育小学。

由于日寇飞机经常轰炸,孩子们无法在教室里上课,常常挎着马扎,到宝塔山下、延河边上去上课。

但令刘爱琴没想到的是,就连这样的日子,也非常短暂。

年暑假,父亲告诉刘爱琴,周恩来伯伯要去苏联治臂伤,决定让刘爱琴一同跟着去苏联学习,第二天就要启程。第二天清晨,父亲来为我他们送行,站在人群中,刘少奇依依不舍地望着兄妹俩。

相聚仅一年,刘少奇不仅教会了她骑马、爬山、吃他最爱的小米饭,教她做人的道理,一切才刚刚熟悉,转眼又要分离。看着父亲瘦高的身影,她哭了。

这一走,父女又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了。

年底,他们到了苏联,莫斯科的冬天比延安还寒冷,但孩子们的心却欢欣鼓舞。

他们被安排在莫斯科的国际儿童院,这里的孩子小的3岁,大的14岁,所有女孩子都穿着蓝色的连衣裙,白色的内衣,想起过去,简直天壤之别。

刘爱琴很快过了语言关,参加了很多课外活动,结识了各国的小朋友。

但这样的美好没能持续多久,年6月22日,德国法西斯就对苏联发动了闪电袭击。

整个伊万诺沃市日夜在工作,所有的青壮年男人都上了前线,妇女和老人也到工厂去做工。

大大小小的工厂,炉火熊熊燃烧,铁锤伴着机器轰鸣,不分昼夜地制作前线用的枪支、炮弹和各种军需用品。

沿着街道两侧,到处都有穿军装的人,医院也躺满了从前线撤下的伤员。

儿童院的正常生活也被打乱了,十几名大孩子报名上了前线;哥哥他们去兵工厂造武器,挖战壕工事。

像刘爱琴这样年龄小的同学,也开始为支援前线参加劳动。

在附近的集体农庄,他们负责收麦子、土豆、胡萝卜。一双双小手冻裂流血,可没有一个人叫苦喊疼,这和曾经被虐待是不一样的,因为这些来自不同国家的孩子们都知道:只有抓紧后方生产,前方才能早点打跑法西斯,他们才能回家!

刘爱琴主动申请到伊万诺沃纺织厂参加劳动,为前线做军衣、帐篷,申请到森林去伐木,医院救护伤员。

在医院里,充满了呻吟、死亡、鲜血,到处可见裂开的伤口,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血腥臭味,一张张没有血色的脸扭曲着。由于药品和床位短缺,很多伤员得不到及时的治疗,伤口淤血化脓,残废和死亡随时都在发生。刘爱琴只能一刻不停地抱着一堆又一堆带着脓血的绷带,在水池里洗。手泡得发白掉皮,也不停;一有空闲,我就去给那些伤员唱歌,帮他们写信。

战时的冬季似乎比往年来得更早,也更漫长。

德军对莫斯科的围困,中断了物资的运输,冬季取暖的木柴全部送到了前线。儿童院粮食紧缺,更别提取暖了。

有时睡觉的被子被冻在了墙上,每个同学的眉毛和脸上都有一层白白的霜。教室的墙壁上也冻着冰,钢笔的墨水也全被冻住,我把钢笔放进自己的衣服里,用体温暖化,再取出来写字。

为此,前胸和肚皮常常被墨水染得一塌湖涂。意志能驱散一个人的软弱,但却驱散不了饥饿,他们每天只能分到几粒手指肚般大小的土豆。

战争漫长又煎熬,每个人都在战争中成长,孩子们开始了生产自救,开荒种地,一直坚持到年,苏联红军打到柏林。

苏联本土暂时恢复了战前的平静,学校复课,刘爱琴也迎来一段难忘的青春岁月。

刘爱琴去莫斯科通讯技术学校深造,新生报到处,一片繁忙。

她在人群中四处张望,希望能见到一个熟悉的面孔,但这里全是一色的深眼窝、高鼻梁,没有一个东方面孔。刘爱琴有些沮丧地靠着墙边等着,直到喊我的名字,才抱着通知书和简历表跑过去。

当我向老师自我介绍完后,她只见身边一个人在侧目望她。这个男生甚至一直跟在她的身后,甚至都能听到他的喘息声。

回过头,她看到一个长着栗色头发的男孩望着刘爱琴,我冲他友好地笑笑,继续往前走。他可能是受到刘爱琴的鼓励,紧跟两步上前,问刘爱琴是不是国际儿童学院过来的,他听介绍时刘爱琴提了一下。

男孩很高兴地自我介绍,他也是从国际儿童学校来的。彼此面对面站着,因为共同的学习经历,聊得很畅快。

他是西班牙人,但没来及介绍名字,刘爱琴就跑进了体检中心,只听见他在身后说:

“喂,中国人,请问姓名,分在哪一个系?”

新生的生活丰富多彩,刘爱琴很快有了新的同学。半年很快过去,刘爱琴也迎来第一个和平的新年。

学校礼堂的新年舞会里,一片欢声笑语。

在“喀秋莎”的乐曲中,年轻人翩翩起舞,刘爱琴一眼就看到那个英俊的西班牙少年,他正和一位姑娘跳舞,漂亮优雅的舞步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。一支曲子奏完,他竟然朝刘爱琴走了过来,我的心狂跳起来,他彬彬有礼说:

“你好!中国人。”

命运又一次邂逅,两颗懵懂的心走在了一起。

他叫费尔南多,在无电线系就读,是西班牙共产党领袖的后代,他的父母都在革命中牺牲了,他是跟着姨妈在苏联生活的。

费尔南多幽默又奔放,刘爱琴根本都不知道对方的父母和身份,也没有“门当户对"的观念,认定了对方,就这样恋爱结婚了。

费尔南多不知道自己的岳父是谁,也不知道岳父将会对这段婚姻做出何种要求。刘爱琴也曾经想过,丈夫将来要是回西班牙,就跟他去。

但我不知道,事情并非像我想得那么简单。

年7月,苏联各大报纸纷纷报道,中共中央代表团来访的消息。

刘爱琴指着报纸上消息,告诉费尔南多,代表团团长刘少奇是她的父亲,你应该去见见他……

还没说完,费尔南多大笑起来,以为我在开玩笑。

刘爱琴被他笑愣了,认真告诉他这是真的,而且还没有把我们俩的事告诉父亲。

这回轮到费尔南多发愣了,他没有想到,自己娶的竟然是位“公主”!

费尔南多这才想起结婚时,姨妈的忠告,你们不仅有不同的国籍,另外,你对妻子的家庭了解吗?不要被感情取代了理智。姨妈当时没有明说,但姨妈应该是想到了一些。事已至此,费尔南多决定跟刘爱琴一起去见父亲。

父女第二次相见,又是十年过去了。父亲的头发比从前白的更多了,可他依然神采奕奕。

他只是十分简单地询问了费尔南多的家庭及个人情况,并用一种命令加征询的口气,请他同意留刘爱琴陪自己住几天。

父亲在苏联活动日程排得十分紧张,刘爱琴一直找不到适当的时间同他好好谈谈家事。

我当时回国决心已定,只是担心费尔南多能否同行。回国的日子一天天临近,但父亲仍没有对刘爱琴和费尔南多的去向表明态度。

自从费尔南多见到刘少奇那天起,他就不常笑了。始经常盯着天空发呆,人也瘦了。回国这件事成了压在他心里的大石头。那天,刘爱琴一直等到很晚,父亲才回来,刘爱琴直截了当地硬着头皮问,费尔南多能和我们一块儿回国吗?

父亲听到刘爱琴突如其来的问话,愣了一下,但他并没有犹豫,明确表示他不同意费尔南多跟我一道回国。

父亲说一是担心费尔南多适应不了中国文化,他更担心西班牙国家制度,和我们将要建设的新中国制度是不一样的,刘少奇说必须要为刘爱琴的政治负责。

刘爱琴不明白,虽然丈夫是西班牙人,但他也是共产革命者的后代,他们的理想是一致的,更重要的是我们相爱。

“你首先应该考虑党和国家的利益。‘刘少奇语气坚决,背过身去。

刘爱琴回到房间,蒙上被子失声痛哭,不知哭了多久。突然有一双大手在抚摸刘爱琴的头,我睁开眼,父亲坐在床头望着我,外面天已经亮了。

巨大的心理压力,一下子击倒了刘爱琴,她开始发高烧。刘少奇每天都来看她,却丝毫不肯让步。

孩子们都不理解两国、两党间的微妙关系,那是政治家才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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